做了一个梦。” ‘梦’这个字,在他们之间的特殊性,彼此心知肚明。 陆子宴闻言,浑身发僵。 而怀里的姑娘还在继续,“我梦到了,我自己死后发生的一切。” 想到梦中这个人的结局,谢晚凝鼻腔发酸。 她圈住他僵硬的腰身,将脸贴上他的颈窝,小心翼翼的亲了亲,有些难过道,“陆子宴,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呢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