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原本香客云集的镇国寺,寂静、空旷。 除了几个洒扫的小沙弥外,再无其他人露面。 陆子宴一袭玄色常服,轻车熟路进了一栋略显冷清的院子,脚步毫无停顿直接到了一间厢房门口。 推门而入。 厢房不大,入目就是盘坐于蒲团上的老和尚。 瘦骨嶙峋,气血衰败。 的确是寿数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