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本就焦急。 再让妹妹承受生产之痛的始作俑者,毫不知情的斜倚树干,一副不疾不徐之态时,一股子怨气更是徒然而生。 “殿下真的好大的闲工夫,”他冷嘲道:“也不知是何时生出的癖好,竟特意来下官内眷院中,听府上夫人生产。” 闻言,陆子宴一默。 他身后跟随的鸣风鸣剑也是沉默。 他们也稀奇,自家主子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