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看着。 他道:“你若当真想好了,不再同长卿重续旧缘,就该将话跟他说清楚,不用顾忌他受不受得住,尽可以把话说重一些。” 一个年近而立,沉浮宦海十余年的男人,哪里有这么脆弱。 明白兄长说的有理,谢晚凝乖乖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妹妹如此乖巧听话,谢衍誉面色不自觉缓和了些,但很快,似想到了什么,他又沉下脸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