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风看他发白的面色,道:“周途劳顿,不如今日先歇息一下吧。” “说说吧,”谢衍誉婉拒道:“我本就来的晚。” 季成风无法,但他自己也只是临时上任,对本地才子、乡绅都不太了解,只能唤来两名属官介绍情况。 兄弟二人都面无表情微阖着眼,属官讲着讲着,忍不住看向两位上官,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进去。 直到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