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清想,即便真要将他舍弃,那也得当面来。 他并非死缠烂打的人,却也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。 可别说谢晚凝不在,就算她还在,陆子宴也不可能会让她来跟这个病秧子再多说一句话。 他虽口口声声瞧不上这个病秧子,实际上他心底多忌惮,有多嫉恨,只有自己知道。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陆子宴唇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,嗤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