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脱了它,接纳我。” 被搁浅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在脑中不断闪过,谢晚凝咽了咽口水,却始终做不出脱他衣裳的事来。 陆子宴静静的等了会,良久颓然一笑。 他真是蠢的叫人发笑,怎么能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。 “没关系,你不脱也不要紧,我来证明给你看,”他笑道:“记好了晚晚,你的男人只会有我一个。” 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