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。 谢晚凝别开脸,道:“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吧。” 总归瞒不下去,她索性坦白,“他说的对,那十余天里,他对我还算礼遇,没有凌辱,没有冒犯,没有碰我一根手指,你以为的一切都没有发生,他只是说过,要让我进金军营帐,在两军对战之际跳舞,好叫你面上无光,心神大乱。” 此言一出,就连旁边这些围观全程的副将们面色都是一变,他们当日也在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