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很轻,但谢晚凝还是一字一句听的分明,她垂眸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,抿唇道:“我是个已婚妇人。” 已婚妇人。 陆子宴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,“别告诉我,你还要回去,那病秧子如此废物,空有满肚子算计,却连自己夫人都护不好,你还要继续对他死心塌地吗?” 当日在京郊军营放人,他便发过誓,那会是他最后一次容许她奔赴其他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