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不会有生命危险,紧绷的脊背才肉眼可见的松懈下来。 他挥了挥手,大夫躬身行礼,退了出去。 谢晚凝感觉到,脚下船只在缓缓滑动。 房间里徒留他们两人。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轻轻响起。 经历死里逃生这一遭,谢晚凝已经不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。 按理说,是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