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非嘲的笑道,“每次亲这里,你就能软了身子,他知道吗?” 他们做了两年夫妻,这姑娘娇气的很,轻点她不够,重点又不行,为了不在床榻上伤着她,他就差没将忍字刻进骨子里。 她浑身上下,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他不熟悉。 现在呢?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一清二楚? 明知他们已经圆房,但直到这一刻,陆子宴才深切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