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也低头看了过去。 她今日回门,穿的是一件湖蓝色缎面襦裙,这个颜色不深,一点脏污落在上面都十分明显,而眼下,她裙摆的侧后方有一块暗红色的痕迹,十分刺目。 这是已经干涸的血渍。 谢晚凝微微一愣,很快想起这是陆子宴气急而吐的血,她唇瓣一张,正要说点什么,可尔晴已经领着几个丫鬟进来。 总归不是什么值得传颂的好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