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的消息,他心急如焚,披星戴月赶回来的事。 可回来后,她却在大费周章的找其他男人。 什么琴声,什么陪伴,什么温柔安抚。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妒气的酸涩,也是第一次如此忌惮另外一个男人。 他笑了笑,道:“你是不是认为我半路堵你马车,将你掳来这里,行事猖狂,欺人太甚?” 谢晚凝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