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说话,裴钰萱凑近些,小声道:“晚晚,你同我阿兄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 室内只有她二人,婢女们都退下了,她问的十分直接。 “别跟我说那日你堂妹及笄宴上是第一回见面啊,那次我就看出你们有些不对劲了,”裴钰萱笑得微妙:“你别看我阿兄性子温温柔柔的,我可从来没见过他给哪个姑娘斟茶。” 更别说进人家姑娘的闺房帮着诊脉,还担心人家怕苦,专门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