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直接道:“你有什么话,就说吧。” 那副浑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,叫陆子宴双眼微眯。 他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这个姑娘对他变得如此冷淡。 可确实是他伤了她的心,是他咎由自取。 妥善压制住心底泛起的几分不适,他起身走过来。 “你站住!”想到他前两次的逾礼之举,谢晚凝警惕道:“有什么话就在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