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都没有。 梦里,她最后落个吐血而亡的结局也算是她自以为是的惩罚。 想到这儿,谢晚凝恹恹道:“算了,不说他了,管他如何,反正我不要了。” 她对这桩姻缘早有决断,对怎么甩开莫名奇妙开始执着婚事的陆子宴也有了明确的办法,根本不想再为他伤脑筋。 有那功夫,还不如…… 谢晚凝偏着头去看一旁的兄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