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永福看着地上的纸张，上前弯身捡起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罗持刚想抢回来。

但，反正都要说，伸出去的手又给缩了回去，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罗永福的表情。

罗永福看着手里的报告，反复在上面确认了许久，直到意识到这是真的，他脸色越来越沉。

他将手里的报告直接砸在罗持的脸上，怒道：“你告诉我，这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