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傍晚,林筱帆独自出门,去找浦应辛取身份证。这一次,她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和母亲郭丽平汇报自己的行踪。 “浦医生,谢谢你了。”林筱帆接过了身份证,放进了包里。 在医院外面的林荫道上,梧桐树沙沙作响,昏黄的路灯照在她头顶。 浦应辛见她郁郁寡欢,神情落寞。便问:“你吃了两天药有改善吗?” “改善了。”林筱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