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我没有户籍,只有这个。”雪女从愕然之中恢复过来,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令牌。 “这是?”士卒见状,脸色不由一凝,他不知道雪女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,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放行的理由。 在咸阳城,能够拥有令牌的人实在太多了,毕竟,但凡官位达到一定高度的人,都可以拥有专属于自己的令牌。 守城的士卒若是只认令牌做事的话,那咸阳城的城防可能就要漏洞百出了。 “这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