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，还是人类的正常？」嬴政问道。

「哈，这样说的话，你也是魔鬼了？」凉冰笑道。

「魔鬼是什么？除了作为形容词之外，我还没见过作为名词出现在的魔鬼。」

「你会有机会见到的。」凉冰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，时间缓缓的流逝着，直到两人坐到了王阿姨的麻将桌前。

「你是······」身材肥胖的包租婆王阿姨看着被嬴政带回来的凉冰，一时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