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 “灭族。” 罗焱烈说得轻描淡写,又理所当然,就好像有人指着一颗葡萄问他,“这是什么?”他回答道,“葡萄。” 回答得如此自然,如此现实,如此无可挑剔。 “就凭你?”雪狼的眼神冰冷起来,再次问道,“就凭你?!” 罗焱烈没有回答。 在他眼里,雪狼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