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安坐如山。如今好不容易到了母国,看先生反而忧心忡忡,本宫殊为不解,可否指点一二?” “是在下失仪了,”张仁叹了一口气,“先师时常教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晚生修为不够,实在惭愧。” “先生在担心什么?” “草原之中,骑兵虽然悍勇,不过区区武夫,不足虑也。而夏唐境内,世族大家皆有供奉。若是请得供奉出手,我实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