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蚀的漆黑一片,且足足深入底下数厘米之深。 即便是特使,此时也不由皱起了眉头,微微倒吸一口冷气。 “这当真只是他流下的鲜血?” 莽牛急忙抬手,拱手行礼,道:“正是。” 扫了一眼莽牛手上的伤痕,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,但皮肤显然已被完全溶解,一时间眼神更加猛缩了。 “特使,这……”裴士元轻声问道,因为此时的特使难得异常认真。 “有意思。”微微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