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岂敢在我面前,穿白袍骑白马? “难道,忘记答应过我,普天之下,只有我一个白袍,白袍谋士廖方吗!” “我没有忘记。” 陈三石下马而行,以示尊重。 他对此人无感,但毕竟是功臣,只要不去违反军纪,占些口头上的便宜,他也是全然无所谓的。 “小儿!” 廖方没有作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