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到这牛棚，日子比他这个孤寡老人还不如。

“建国，休息一下，你在去收拾房间。”他们打仗时，有时都是躺在荒郊野外，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，父子两人的接受能力还算可以。

“明老，华老，没想到你们竟然也在这里。”舒至圣看到走出牛棚的两个老领导，心里有无尽的感慨，这两人出事之前像是早有预料，快刀斩乱麻，以死相逼，让家中的儿女、孙辈都登报与他们断绝了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