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跟你关系很好么？”尖啸的声音出现在顾夜明的脑海中，只听它颇为好奇地询问道。

“还好。”闻言，顾夜明回答道：“之前我还处于弱势期的时候，他帮了我很多。”

“虽然当时是交易关系，但还是挺感谢他的。”

“所以，目前我唯一能为他做的，就只有报仇加上收尸了。”

说完，顾夜明便不再言语，只是站在墓碑前，站立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