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缃坐直身子,眼睛不眨地盯着他,“太子殿下,你可不能恩将仇报。” 凌恒溢满柔情的脸顿时僵住了,“恩将仇报?什么叫恩将仇报?” 娶她怎么就是仇报了,难道在这姑娘心里嫁给自己是件恶事?凌恒心头隐隐作痛,呼吸都有些不畅。 “你就那么讨厌我吗?” 男人眼里是受伤的神色,南缃靠在床板上,低头将薄被盖于腿上,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