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,但实际上,这样频繁且高强度的使用灵魂力和精神力,月淮南的体力怕是早就所剩无几了。 “行”,月淮南轻笑一声,有意打趣:“总归是阿辞最心疼我。” “是啊”,傅砚辞察觉到她额头细密的汗,干脆弯腰,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:“也只有我多心疼心疼了,毕竟某人从来不爱惜自己身体。” 月淮南身体腾空时有一瞬惊诧,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