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行不一,暗施手段,那你凭证何在!若无凭证,一切只是你肮脏的臆断……甚至故意污蔑,你可知如此毁伤的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!” 云澈就算将一切撕开的再彻底,就算所有人都在他的引导下完全相信……他也永远不可能拿出真正的凭证。 “凭证?简单啊。”云澈随手指向一直立在那里的安知命:“对他施个‘坠梦’不就好了。” “……”梦见溪表情未变,但眼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