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云澈斜着眼,咧着嘴:“这可就奇怪了。我不过是拿当年宙天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,你怎么就生气了呢?” “怎么就天地不容了呢?” 宙天珠中苍白雾气的流转变得暴躁而混乱,那个虚影毕竟只是一个投影,它在宙天珠中的“真身”,显然已是怒到了极致。 “云澈,”它声音更为低沉,并带上了悲天悯人的哀叹:“本尊先前信任于你,是相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