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种下场。现在的结果,不过是你咎由自取!” “你……” “哦对了。”云澈笑意更冷,毫无怜悯的嘲讽道:“你那时不是说过‘金乌炎不过如此’吗?但你现在,却在我的金乌炎下败的如此难看,这岂不是说,你的剑道,压根连‘不过如此’四个字都配不上!” 他深知君惜泪对他的怨恨,每次看他的目光都是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。既已如此,那他也无需客气,索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