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贞和帝哪还有精力去想怎么处置盛弘砚,他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处于危势的人。 “弘砚,有话慢慢说,你有什么要与父皇谈的?” 贞和帝没理太子,语气尽量放得轻柔,对着营帐外像是安抚孩子似的试探说道。 “父皇,儿臣觉得有件事有必要先和您说一声,京都我已控制住了,父皇是否还想启程去泰山行封禅礼呢?” 盛弘砚声音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