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蔺音心把药喝完,这才满足地端着空碗离开。 蔺音心再次瘫倒在床上,忍不住叹道: “我这造的什么孽啊,莫非以后日日都要喝这苦哈哈的汤药不成?” 暖杏恰好在里屋打扫,听到她这声痛苦的哀嚎,笑着走出来打趣道: “小姐,你自走失回来后,这神采倒与往常有些不同了。平日里莫说是抱怨,就连一声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