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再尖叫,缓缓的松了一口气。 程燃道,“你要做什么?” “程燃,明明你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,为什么不知道反抗呢 ?”钟正叹气,颇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无奈感。 “反抗有意义吗?”程燃嗓音无比的淡定。 她这些年寄人篱下,早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。 “最起码可以报复当年那些为富不仁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