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突然抬起来头,像是忘了身上的疼痛,笑着咬着手指头,“嘻嘻,你要给我买糖吃吗?” 程燃就知道母亲是胡说八道,也没多想。 她拿着棉签,沾了一些酒精,把霍母脸上手上干涸的血迹擦拭干净。 似乎镇静剂的药效慢慢减缓,程母慢慢的激动了起来,哭着指着窗外刚才那个女人站的地方说道,“她欺负我。” 程燃心里也难受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