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玉枝拽着谢渊的袖子走到一边,恶狠狠的看着他,“白大夫怎么说的?绵绵现在的饮食要以清淡为主,你怎么还能带她去吃锅子?” “还是这么辣的锅!” 祝玉枝咬牙切齿,只觉得这臭儿子是真不懂事儿。 谢渊心里叹息一声,他就知道。 饶是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走了好一会儿,就指望着散散味儿,连衣裳都换了一件,可还是被他娘给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