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如今不过一个秀才,能做的也就是抄书挣钱。 况且他过目不忘,抄过便也算看过,能省下许多买书的钱。 “阿渊。” 齐承业想碰他,又不敢,只得拉长尾音道:“我是认真的,我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的。” 谢渊的笔再次顿住,侧眸看他,“她年纪还小,暂时不论这些事。” 至少,要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