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马是不是我们的。 “马大人,那马……” 话还没问出来,就又被他打断。 他惊恐状伸着两手,手指弯曲呈抓弄式,两眼瞪的溜圆。 在屋内绕着我和徐文盛二人溜达,转圈一二,嘴里念叨着,“更诡异的是曾有目击者说后来每死一人,便是上一个死者所杀。” 越说越玄乎,我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