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,你的手都划破了,快去轿内,我帮你涂药。” 或许是抚摸他脸时,感受到了我被擦伤的手皮。 细心如他,将我抱回轿内,小心涂抹着药膏。 包扎好了之后,他满眼心疼问道,“你怎么会在那树上,那么高是怎么上去的。还有,射箭的人又是谁,娘子你知道吗?” 我在徐文盛眼里,是神秘的。 有太多事情他不知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