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撩拨,热烫又浓烈。 “大人。” 我喘息口气,得空的功夫,娇皱着眉轻声呐喊他的称呼。 他低头咬着我的唇,恨恨道,“你知道我等你吹哨等了多久吗?” 我猛然怔住。 原来是这个意思。 曾以为那是我求救的工具,现在恍然大悟,那口哨竟是他寻求思念的一种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