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沾了些东西,看来是早上刚用过的。 她盯着那玉枝摇头,眼神中又带有饥渴之意。 我将她压制在身下,耳边轻吐热气念道,“娘娘莫紧张,我曾是冀州城内有名的婚奴,娘娘事后尽可能打听到的。” 我一番直言坦白,像是给了她台阶般,懂得松懈了下来。 选择了信任我的婚奴职责,便乖乖打开两腿,瘫软着身子倒在了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