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探询问,唤起她的回忆。 李玉娘和嬷嬷关系甚好,像长辈子孙相处那般经常促膝交谈。 想必这等闺事,她只跟近身嬷嬷讲。 嬷嬷并没仔细回忆,直接道出,“哎呀花娘子,莫怪罪!李家不是有意隐瞒您呀!那男子并未对小姐下手,老奴管的甚严呐!” 她一字一句道着李玉娘的清白,可身子虽清白,但情思呢,已经完全属于那男子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