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有些许缝隙,我抖动着敏锐的鼻尖,嗅到洞外的那丝清晨雨露的凉气。 夹杂了一丝甜惺,越发浓郁钻了进来。 刺鼻难忍,我被呛的扶墙干呕。 是他。 那刽子手终是寻到了此处。 我容不得难受,想尽办法撬动那巨石。 风声带给我外面的讯息,听到打杀追捕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