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前供奉着一尊玉狐,粉边白身,此乃我半妖真身模样。 上面披着一层金丝红布,作遮挡天煞的斗篷,护我妖体。 “狐娘娘,有一蓝衣男子持刀来过,我护了玉像,他抽掉我一根爪筋。” 看庙的红腹锦鸡从枝头飞下,落至我肩头诉说。 抬手间,她单脚跳到我手腕处将那重伤给我看。 白骨嶙峋,摇晃欲坠,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