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纱布屏障都能看清,他身上的布料都被挂烂了去,细嫩的脸上也多了几道血痕。 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花娘子只是进去采药,并无大碍。” 李玉娘站于轿外苦等许久,后又关心有加。 他都没有在意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,惶恐不安和如释重负交杂之深。 “娘子,我无防,可容我去见花娘一面?” 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