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置在她上方,耳旁碎语,“姑娘若不想,花娘子走就是,但以后妄想再求我教你闺房之事,将来造化全靠自己。” 听罢,她身子软了几分。 玉枝侵入,女子轻咬桃唇,身体微颤,屋内飘拂一缕沁人暖香,愈发浓烈。 快活之时喘息和求饶声绵绵不绝,欲生欲死间玉枝被暖的温热。 我本是郑家娘子,一场京城变故被抄了全家,流放到冀州途中遇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