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声,宅院门开了个缝,里头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: “覃娘子?” 覃宛抿唇大声道:“柳大婶,是我。”宅门大开,一位老妪拄着拐杖走出来,“怎得才来?还好老身没睡下,否则任你怎么喊门,老身也听不见咯。” “对不住,是我们来晚了,叫柳大婶好等。” 覃宛忙与秦氏将覃弈抱下来,又提着行囊包裹,交了骡车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