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稷允兄了。”他一顿,又道,“不过,也请稷允兄不要忘了,你姓云,而她,还喊你一声三哥。” 往日两人的交集如一幅幅画,掠过脑海,最后停留在慕家遍地染血,尸首横陈的一幕。 云砚之暗眸如笼寒霜,冷声道,“世子请回吧。” “告辞。” 裴远廷拂袖而去,又一次不欢而散。 云砚之快步回了咖南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