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有说有笑走进校场,才发现每个练习的场地都站了人。 与他们同一批进来的,正抱着箭筒,在一旁捡落地的箭矢。 秦观当即沉下脸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华辰安走到那几人身边问,“我们的场地是哪个?” 那人见是他,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场,“我们一开始在这个,他们来了之后说我们的新来的,明年才考不急在这一时,就把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