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沉敛的气息远去,裴远廷沉默地坐起身。 “世子……您要去哪?”云薇急切抬手,要解他的腰带。 裴远廷却拨开,转身下了床榻,“我出去一会儿再来。” 云薇不死心娇喊,“可是世子……我好难受。” “难受就忍着。”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,裴远廷沿着寝室四周寻了一圈,在一个窗户前,捡到一块黑色令牌。